傅尧礼挑眉笑了笑,没继续扯皮,转而看向站在宋西忱身侧的女人,语调正常了些:“你好,傅尧礼。”
傅尧礼?
许清端心中惊讶了会儿,好在面上看不出什么,落落大方的回:“你好,傅先生。”
祁鹤插嘴道:“好了好了,大家先坐下,咱们酒桌上慢慢就认识了,别光顾都站着啊,坐下说话。”
包厢里的人不算少,除了许清端原本就认识的几人,再算上刚认识的傅尧礼,还有她没见过的两男一女,好在大家都一一做了自我介绍。
没见到梁牧白,有人问了一嘴:“牧白哥呢?怎么不过来?”
大家互相看了眼,都不清楚原因,明明都已经通知到位了。于是有人已经拿出手机打算打电话问问。
傅尧礼薄唇微勾,双腿jiāo叠坐着格外慵懒,忽然出声:“人家dòng房花烛夜,没事和我们瞎凑什么热闹?”
空气中静了几秒。
最后祁鹤震惊的跳了起来:“你说什么?”又看向宋西忱,“忱哥,这是真的吗?牧白哥今天结婚?”
这也是许清端迫切想问的,要是梁牧白结婚了,沈明宜怎么办。
还是说他们已经退婚了?
见许清端一副焦急知道的样子,宋西忱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腿上,看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人:“牧白什么时候告诉你的?”
“碰巧了,”傅尧礼慢条斯理的松了松领口的,吐字清晰,“今天下午我也领证,刚好碰上。”
众人都一副被雷劈了的感觉,合着今天大家都去领证呗!
所以,这老傅是终于把自己前女友给整到手了,所以今天一直这么嘚瑟?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。
“不对啊,”顾青眼神一怔,看向傅尧礼,若有所思道:“尧哥你今天结婚,那你不陪着老婆来这儿什么?不也是你的dòng房花烛夜?”
傅尧礼眼神淡了下来。
祁鹤也恍然大悟般:“对啊,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?不会是你把小娇妻给伤着了,被轰出来了吧?”
yīn恻恻的目光扫了过来,傅尧礼目光森寒的像是冰窖。祁鹤悻悻地闭了嘴,见他情绪不对,忽然觉得自己真相了。
不应该啊。
他们尧哥不是在人家姑娘大学的时候就把人给整到手了。
不过也能理解,毕竟被分手后素了这么多年,现在难免把持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