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温软软,透着几分不自知的慌乱和害怕,如临大敌。不带丝毫引诱,却又比任何时候都要撩人。
然而他还没做什么,身侧的女人紧张得就如同一根绷紧的弦,纤薄的身体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掉。
即使真有了想法,这样的发现,也让他很快没了兴致。
暧昧的气氛无声弥漫,许清端只觉得心脏几乎都快要蹦出胸口。伸出手想把压着她的手臂挪开,才刚有所动作,手腕蓦地就又被人给攥住了。
许清端呼吸一窒:“宋先生……”
“……抱歉。”
他闭了闭眼,压下涌起的情绪,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拦住她。
可未婚妻躺在他chuáng上。要是没有半点反应,似乎也不太好。
半晌的迟疑之后,他睁开眼睛,松开了握住她的手腕。许清端刚松了一口气,男人的手臂又伸了过来。
许清端浑身僵住。
他先是碰到了她隔着睡衣的手臂,察觉她没有过大的反应后,才顺势揽过她娇小的身子,两人之间隔着一拳头的距离,并没有过分亲近。
“睡吧。”
睡?
这怎么睡?
许清端浑身僵硬得就像块木头,满脸通红的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,完全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。
即使此刻宋西忱的嗓音有多平缓,她也能确定他一定是有些醉了。因为和前几次的他相差实在太大了。
不说烂醉如泥,意识终究也不如往常清醒。好在揽着她的手臂搁在她后背上,绕开了敏感部位。
除此之外,并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。
从没有和男人同chuáng共枕的经历,许清端面颊像是要烧起来一般,双臂阻隔着在两人的胸膛之间,稍微拉开了距离,生怕他睡过去,有些焦急道:“宋先生……”
见他不回应,又想把他推开。手才刚伸起,抱着她的人似乎能预知她的动作,大掌捉住了她的手腕。
宋西忱头疼欲裂,宿醉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,偏生怀里的人还不老实,最后像是终于忍受不了这样无声的撩拨,gān脆将人摁进了怀里:“提前演习,嗯?”
许清端猝不及防贴着他温热的胸膛,心跳倏然一乱。
这次,两人之间几乎毫无缝隙。
演习什么啊演习。
周身空气都染了他淡淡的气息,许清端满脸通红,试图往后退,却被男人的大手托着后腰,退无可退,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几乎缩成了鹌鹑。
“这…不合适。”
“还没试。”
“……?”
似乎是知道她的不解,他皱着眉头,与他一本正经的声音不符合的、不咸不淡的好心补充:“还没试,怎么知道不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