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在沈荣河眼中却没有那么可怖。
他低声喃喃道:“懂的。”
说着,那黑黝黝的眸子看向他,又重复道:“我懂的。”
安徳里安这一次是彻底被撩起火了。
他并非没有发过求好的信号,他的安全感一直比旁人弱些,又极度渴望与心尖上的人更亲热些,直到血肉都融为一体。
只是他从没有要求过对方回应什么。他们都是男人,也许沈荣河不会喜欢,也许接受不了……这是他第一个想往骨子里去疼,去爱,想把灵魂都献上的人,哪怕他性格里带着与生俱来的qiáng势,他也不想qiáng迫沈荣河做任何事。
要等对方说可以,他才敢把他的爱微微展露出一个边角。
可是现在,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。
对方颤抖不止的黝黑睫毛,温热的起伏着的胸膛,和绷着一层紧实的肌肉的肌肤触感.……都来得太过梦幻。
沈荣河正靠在自己肩膀上亲密地低声喘息,像是收帆停泊在他这处港湾的船;狭窄的甬道紧紧地囚着他,随着抽动不断地收缩,要将他整个人都包进去一样;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,在他挺动腰胯时双臂紧紧地拥着自己,好像他是他唯一的依靠。
心里渴望的所有事突然都成为了现实,胸口处振动得特别快,让他觉得特别……特别幸福。
安德里安深深埋下头,一面用鼻梁蹭着身下人的脸颊,磨人地索吻,一面又发狠地用下体往对方的双腿间抽送;他bào戾又温柔,每挺一下腰,把沈荣河猛顶起来的同时,还记得把胳膊垫在他背后,怕他磕疼了。
数不清这是多少下了,沈荣河只觉得后面比起一开始快裂开的痛感,现在更多了几分让他浑身苏麻的痉挛感,每摩擦一下,都让他颤抖个不停。
而安德里安发丝一股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,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闪亮亮的,眼尾有点浅浅的红,兴致仍很高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