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见过了。”
沈之路起身结账:“明天生日,出来,我带你吃饭。”
赵暄和完全不知道这人是如何做到将自己不想听的话选择性忽略、从头到尾自说自话的。
“我没空。”
“你有空。你出来,我答应放你离开工作室。”沈之路说。
赵暄和快脱口骂人的话瞬间因为这番承诺卡在嗓子眼,她皱着眉,十分怀疑:“说真的?”
“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沈之路笑了下。
这一笑,让他对面的男人瞬间联想到四个字,衣冠禽shòu。
沈之路今年不过三十出头,单身贵族,有相貌有家底,相识的女玩伴不少,也不寂寞,但终身大事迟迟定不下来。
陆止延当了沈之路这么多年的朋友,觉得他不结婚的原因无外乎两个,一是没遇上喜欢的,二是没玩够。
陆止延坐进车里,很快沈之路也坐进来,劈头盖脸就问:“前段时间让你订的白栀是不是到了?”
“白栀?”陆止延哼哼,“您沈大爷吩咐的事,我能不办到吗?”
“正好赶得上。”沈之路发动车子,“谢谢了。”
“不过你要白栀gān吗,泡妹子?那也得鲜红的玫瑰才行啊,你这样可不专业。”
沈之路不置可否。
广慈医院。
下班后,周涵喊沈长风去喝酒,上次对方帮他代班的事,他还没正经道谢过,结果换好衣服收拾公文包的男人却开口拒绝了——
“改天吧,有事。”
周涵以为是沈长风的推托之词,连忙劝道:“有啥事啊,走走走,还是跟我喝酒去!”
“真有事。”沈长风直起身,歉意一笑,“下次我请你。”
周涵“哦”了声,再没有qiáng人所难,跟沈长风敲定下次的饭局后才肯放人离开。
日落时分,整座城市淹没在天边夕阳余晖下,像一张剥开的绚丽糖纸,折she出五彩的霞光。
医院已经灯火通明,路边也渐次亮起路灯。
沈长风先去了一趟对面街的花店。
店主小伙儿赶紧上来热情招呼:“买花吗?送女朋友送普通朋友,还是送长辈?什么花我们店都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