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葭开完门,刚坐下,立马又有人按门铃。
原恪没坐实,下意识起来。林葭出声拦他:“我去开。”
原恪随口:“没事姐姐,我离得近。”
林葭眼神跟哄小孩子似的,示意听话:“坐回去。”
原恪跟温顺小奶狗似的,哦了声,委屈巴巴地眨眨眼,乖巧坐下。
林葭磨蹭着往门口走,任凭门铃响,不着急。等她走到门口,门铃停了,她始终不开门,闲散地抱着胳膊往旁边柜子上一倚。等了会,林葭的手机响了,她不紧不慢地接通。
只听她敷衍道:“喂,是你敲门?我听门铃停了,还以为按错了。等着,我给你开。”
门可算是开了。
来人是祁周礼。
他拿了瓶红酒,进来第一句话是对林葭说的:“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。”
林葭一脸无辜:“谁让你突然不敲了的。”
“行。我的错。”祁周礼脱掉鞋子外套,拿着红酒往屋里走,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,“玩不起。”
话音刚落,后脚跟被斜后方的人踢了下。他黑着脸扭头:“gān嘛!”
林葭脸色平和:“不小心。”
两人别别扭扭的样子恰恰印证了先前众人的猜测。
跟林葭凶归凶,祁周礼跟旁人说话时扬着笑脸,十分友好。等打了一圈招呼,祁周礼自觉加入男人在阳台上抽烟的阵容,被原恂问道;“闹别扭了?”
自己要是知道答案就好了。
“早晨还挺好的。”祁周礼烦躁地抓抓头发,怨愤地朝林葭那望了眼,心想这都是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