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出发去上班,两人一人钻进一辆轿车,檀迦头也没回喷了原恂一屁股尾气。
…………
已经过了一天,檀迦早不气了。
原恂明明知道这点,还故意问她。
檀迦得寸进尺,把他头朝自己拉拉,又亲上去,甚至木马出声。
“我当时在生气嘛。”
“现在不生气了?”
“恩。知道你是为我好。”
“我哪里好?”
檀迦亲了亲他,说:“哪里都好。”
在她还要亲过来时,原恂仰头,檀迦瘪瘪嘴,不开心,但继续向前亲上了他的喉结。
她虽然点到为止,但离开时被原恂轻轻一抱,坐到了盥洗台上。
她腿朝两边分着,原恂往前站站。
檀迦抱着他,等着他的吻落下来,但是没有。
原恂在这个不合适的环境里开始跟他讲道理——
原恂问他:“昨天晚上睡得好吗?”
“还可以。”
“我没睡好。”
檀迦单纯地发问:“怎么了?”
原恂直白地说:“在想你为什么生气。”
檀迦想说自己没有生气,但一时又无法解释自己有点伤心跟生闷气有什么区别。焉斐誉曾经便说过她很冷清,与人相处时试图保持着理智,但自己总归是个内心柔软的人,不能完全无视别人的观点,所以直接导致了檀迦不会对别人有要求,但抱着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