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俩没良心的玩意儿背地里也在找法子bī对方回去管理公司,所以同风起刚成立那会,没少遭到原恪使绊子。
但他们兄弟俩之间,本就没什么矛盾。
“没什么服不服的。不过,”原恂笑笑:“你这形容很准确。”
白切黑的小láng崽子。
也就檀迦那傻白甜,看谁都像傻白甜。
酒吧里除了他们,还有其他客人在消遣。原恂跟祁周礼在吧台边说话的这会功夫,便不断地有女生过来要号码。
原恂拒绝了几个后,把衬衣袖子随意叠了几下,生怕别人瞧不见他手上戒指似的晃了晃。
祁周礼仰头喝酒,把酒杯拿开时发现了他的动作,一口酒从嗓子眼仓促地滚下去,疑惑地诶了声。
原恂想着,要是祁周礼问,索性就公开了,反正他也没想瞒着,早晚要带檀迦进自己的社jiāo圈。
只是不曾想祁周礼啧啧两声仔细看了看他的戒指后,说道:“细还是你细。戒指一戴,谁都不爱。”
这个傻子。
原恂:“滚。”
葛清梦去而复返,先去厕所补了妆,jīng神抖擞地出来。
她记得,原恂比自己高两届。两所学校开学典礼在同一天,葛清梦作为新生站在队伍里,能听到从隔壁学校操场大喇叭传来的优秀学生代表的发言。
声音好听又带感。
对这样的男生动心,根本不需要理由。一个声音、一个名字便足够了。所以葛清梦做起要在一个学期内追上他的弥天大梦。
一个学期结束了,原恂正眼都没瞧她一下。
身边同学议论了两天也就把这个事忘了,毕竟原恂那种清冷系好学生,能被追上才令人震惊呢。每学期不知道有多少类似葛清梦这种不识好歹放大话的女生,真要当乐子讲那估计要讲上个几晚。
别人很快忘了,但葛清梦自个儿没走出来。这已经不是最初新鲜劲儿、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。原恂优秀啊,跟他谈恋爱一定拉风。
所以葛清梦这南墙一撞又多撞了一学期。
她升入高二,原恂也毕业了。她这场无疾而终的“撞南墙行动”潦草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