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谁?嗯?”
臣洲喘着气,揪着向凌的头发,贴在他耳边轻轻问道,身下一下一下缓慢却沉重的顶着入口,仿佛不把入口顶得张开小嘴就不罢休。
“操、操我.……”
臣洲亲了一下向凌的耳朵:“乖。”
而后,他直起身,扶着向凌的屁股,以极凶的力气顶着入口,把向凌操的软在chuáng上,身体不停的痉挛,后xué咬得出奇得紧,明明已经贝糙的发红外翻,紧的却像个处子。
向凌连嘴都合不上,口水流了一脸,身下的yīnjīng没有经过抚慰就再次硬了起来。
终于,臣洲重重顶了几下后,yīnjīng在肠道里涨大成结,因为alpha的生殖腔是萎缩的,他进不去,只能遗憾的马眼顶着生殖腔入口将过量的jīng液she在肠道里。
“啊啊啊啊.……好疼……”
向凌被体内涨大的结疼的脸色发白,肚子鼓得好像个怀胎四月的妇人,满肚子的jīng液让他不住的gān呕,一只手抓紧了chuáng单,另一只手按着肚子,可是jīng液都被体内的结堵死,一点都流不出去,反而因为按压的动作在肚子里晃dàng。
“操、操你妈……”
他说话都有气无力,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,痛苦的捂着微微鼓起的腹部,晕了过去。
但身下的yīnjīng却是又一次she了。
屋内的桂花在盛极后渐渐衰败下去。
——
晚上了,来解放自己的天性吧,我摊牌了我就是色批
会解释为啥小凌一个alpha会流水儿的,让我想个理由先
嘴贱bīlàng,早晚上当
##陆
臣洲抱着向凌去清洗,琢磨了好半天向凌家里的老式热水器才明白它是怎么运作的,将人清洗gān净后,抱回了自己家。
向凌清醒时臣洲正在卧室外打电话,他支起身子,打量了这间卧室,卧室很大,装潢简约,以灰色为主色系,完全不同于空气中那股淡淡的烈火焚烧的炽热感。
他皱起眉头,伸手摸上自己颈间包裹的绷带,颈后不断地传着刺痛,而被子覆盖下的身体赤luǒ着,吻痕并不多,但是腰间的手掌印清晰可见。
伸手摸过chuáng边放着的白色背心穿上,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,这样luǒ着出了卧室,看见臣洲正在楼下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