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喷的?嗯?”
“你……你太过分了。”季琛蜷缩着身体低吟,舒服得不断打着尿颤。
“宝贝不听话了。”李泽承揉搓几下晶亮的半软性器,满手的yín水泡沫,一挺腰又塞进了季琛吐jīng的xué道里。
“不听话就操到听话。”
高cháo的余韵还在头顶回旋,四面八方的快感又将季琛覆灭,他哭得满脸是泪,怎么也逃不开,只能自bào自弃地放松了身体,闭着眼睛承受起来。
一个小番外:
很久很久以后,儿子刚上初中,季琛也31了,虽然年纪不大,但是和李泽承怎么说都算在一起14年了,什么甜言蜜语天马行空的làng漫都已经不再适合他们了,就连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都有些害臊。有时候他也会想,7年不痒,那14年会痒吗?
想着想着不自觉就说出了口,李泽承趁儿子不在,把他按在沙发上亲得气也喘不过来,亲完后抱着他继续看手里的研究报告,并没有打算回应他闲极无聊之下的患得患失。
季琛装模作样地叹气,说果然是老夫老妻了,以前还会说点好听的,现在连敷都懒得敷衍我了。
第二天季琛刚开完会走出办公室,实习生冒冒失失地闯进来,“季工,有您的快递。”
快递?他什么时候把快递寄到公司来了?
“什么东西?”
实习生脸唰就红了,嚅嗫着,“您去看看就知道了……”
看着实习生红透的耳朵,季琛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几步下到前台,只看见几个女同事围着桌子唧唧喳喳讨论。
“怎么了?”
同事们齐齐转向他,揶揄着,“老季啊,谁突发奇想给你送这个花啊?不怕家里老婆生气?”
“哈哈也不看看我们季工那张脸,再过几年也能迷倒不少小姑娘。”
同事们散开,季琛一眼看到了立在桌子上的一大捧太阳花,huáng澄澄地,亮得晃眼。
谁让人送来的不言而喻。
他脸上羞得挂不住,还是扶额叹气道,“就是老婆送的,他……审美比较独特,我喜欢。散了散了啊。我抬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