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我的生日宴会吧。”陆明萱随口道,“三天后是我生日,来个三天三夜的狂欢派对也是个合理的庆祝方式对吧。”
季涵雨一口牙膏沫全部吐到镜子上去,但这也阻挡不住他的震惊:“你说什么?!”
陆明萱以为他在问自己为什么,便顺口解释道:“我这不得想办法把江月离给弄出来吗,就算她妈看得再紧,我就不信这种事关他们整个江家存亡的小要求他们都不愿意答应。”
季涵雨惊讶的倒不是这一点,但听了陆明萱的解释,便也就含糊地应下。
“你也太拼了吧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那位爱得深沉呢,这么大排场都敢搞,竟然只是为了离婚,说出去鬼信啊。”
季涵雨控制不住自己吐槽的欲|望,但说到一半他又忽然意识到了违和感源于何处。
“.……等等,我怎么觉着你这意思,好像是准备直接威胁江家了?”
“哎,老季你可以不要污蔑我的清白。”陆明萱无辜地眨了眨眼,靠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天,慢悠悠地说道,“谈合作的事情,怎么能叫威胁呢。”
季涵雨突然觉得江家人有点点可怜。
从各种方面来说,江家人大概都惹到了陆明萱。
而在陆明萱这里挂上名的,嗯.……
且不论那些被揍进医院的,陆明萱如今稳坐陆家一把手的位置,可不单单是靠她bào揍混混的辉煌历史。
季涵雨决定为江家默哀两秒。
……
江月离花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早上的时间研究那三颗奶糖。
要不是这间房间空dàngdàng的什么道具都没有,她说不准甚至会将奶糖切片放到显微镜下研究。
研究结果就是这三颗奶糖都平平无奇。
味道也一样。
江月离将最后一颗奶糖塞进自己嘴里的时候,奶糖已经在阳光的照she下变软,有一些黏在了糖纸上。
虽然这几颗奶糖从头到尾都显示出一种劣质感,但说实话,江月离还挺喜欢这种味道的。
只可惜像这么没有bī格的东西,几乎是不可能出现在江家的。
江月离将糖纸上粘着的奶糖渍清理gān净,瞄一眼杯子又瞄一眼垃圾桶,思考着是继续挣扎一下,将糖纸放进杯子里看有什么效果,还是直接丢掉,一了百了。
就在犹豫地晃动糖纸的时候,窗外的阳光透进来,在糖纸上反she出一道光,隐约露出一些模糊的刻痕。
江月离一愣,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糖纸的刻痕处。
原本她还以为这是糖纸刻印包装失败的结果,但当她摸上去的时候却发现是一串数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