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为了这么个定力不足的骚bī,把他晾在一边,戚闲就是个大傻bī。
丁夏快哭了。
戚野的手甚至还没有碰到他,但他已被撩拨得硬了,那是种羞rǔ又刺激的兴奋感,直接作用于大脑,让他不受控地勃起。
他不得不承认,戚野骂他骚货是对的。
而且这种rǔ骂,在性爱中能给予他更qiáng烈的快慰。
戚野贴在他耳边,用沙哑性感的声音问他:“说说,你被我哥操了多少回?”
“求你别说了……”丁夏用额头抵着戚野的宽肩,退让道,“求你别在这……”
“怕什么?门我已经反锁了,这只有咱们两个,”戚野揪着丁夏的头发,迫使他仰起头来承接自己的注视,“说,他操了你几回?你是不是都被他操松了?”
丁夏真哭了,仰头想吻戚野堵住他的嘴,却被戚野躲开了。
除了戚闲,他谁都不想亲。
戚野拍了拍他沾了眼泪的脸颊,用怜悯的语气说:“你哭什么呢?搞得好像我要qiángjian你一样。你其实还挺期待的,不是吗?”
丁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他没遇见过戚野这样的人。
“自己把裤子脱了。”
戚野稍微后撤了一步,等丁夏颤巍巍地拉开裤子拉链,他把人翻了个面,让丁夏趴在了温凉的洗手台上。
丁夏很瘦,有浅浅的腰窝,屁股又白又翘,确实是个适合挨操的极品。
戚野挤了点洗手液,让丁夏自己掰开屁股,然后手指便蛮横地捅了进去。
“嗯……轻、轻点……”
丁夏没忍住叫了一声,他透过镜子,看到了一个性感、张扬、冷酷又痴狂的矛盾综合体。不像戚闲,他在戚闲脸上从来看不到多余的表情。
戚闲永远高高在上,连做爱时都是冷静孤傲的,遥不可及。
手指粗鲁地在xuédòng里抠挖,戚野发现丁夏在偷瞄他,他一把按住对方的脑袋,让丁夏的脸紧贴着台面,他附上去,喘着粗气说:“你这里真软,昨天我哥操你了没?”
“没有……啊嗯……”
前列腺被刮了下,丁夏低哼一声,屁股颤了颤,把戚野的手指夹得更紧。
戚野有心羞rǔ他,故意说:“对,夹紧点,大松货。”
他又塞进了两根手指,把丁夏后xué周围的褶皱都撑平了,手指开始小幅度地抽插,洗手液泛起泡沫,咕叽咕叽的,顺着屁股缝把大腿根打湿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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