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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初的东西并不多,当时从许怀星家里搬出来时,他只带走了完全属于自己的那部分,任何和那段感情相关的东西,他通通都不想留,这导致他最后带走的东西少得可怜。
不过倒也好收拾,没过多久就打包好了几个箱子,只剩电视柜上的花瓶和纸袋子,分别是谢时君送的gān枝梅和新年礼物,向初说要亲自抱着走。
“呼……”向初看着整齐堆放好的行李,伸了个懒腰,感叹道:“现在想想我跟他住在这儿的那几年,是真的很好。”
“主要是年轻真好,天不怕地不怕的。”
原本正在检查天然气灶的谢时君听到这话,沉默着走出厨房,欺身上前,环住向初的腰收紧,一下子勒得他难受,还被攥住左手,咬了一下无名指指腹,他转头看谢时君,委屈巴巴地,“你咬我gān什么,很疼的。”
谢时君冷着脸,薄唇抿成一条线,“不准想他。”
“我没……唔、嗯……”
向初想解释说自己只是感叹一下年少轻狂,没有别的意思,然而谢时君压根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,直接把他扔在了沙发上,用凶狠的吻堵住他的唇。
向初惦记着房间刚收拾好,弄乱了还得重新来一遍,上衣都被撩到胸口上面了,还在试图和谢时君打商量:“别在这儿,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?或者去附近的酒店也行……”
“就在这儿,”谢时君利落地解开腰带,握着向初的手按在内裤上,“你不是早就说想它?”
向初深深地明白了什么叫做挖坑给自己跳,前两天他故意趴在谢时君大腿上,和他腿间刚涂完药膏、正半勃着乘凉的那根东西“聊天”,一边用指尖轻点着肉冠,一边颇有抱怨意味地说:“你怎么还不好啊,我都想你了。”
向初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谢时君的表情,看他明显在隐忍着什么,试探着问:“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谢时君不说话。
“我错了,”向初说着半跪在地板上,拉下谢时君的内裤,脸颊贴着jīng身,讨好似的蹭了蹭,又将怒胀的guī头含在嘴里,舌尖沿着冠状沟打转,感受到guī头在他口腔里胀大了一圈,退到唇边,不断溢出的前液润湿了唇缝,他抬眼看谢时君,“想she在哪里,嘴里好不好?”
谢时君还是不说话,只是用手扣住了他的后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