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真希望我们能一直顺路,他想。
三月中旬,谢时君决定趁周末带着家人去踏青,也邀请了向初一起。
向初怎么可能好意思去别人的家庭聚会,他在周五下班后,向谢时君讨了个吻,问他可不可以给自己带礼物,用了撒娇的语气。
“想要您给我带礼物。”
谢时君答应了,接着倾身吻住这个爱向大人讨糖果的坏小孩。
车子就停在向初家楼下,周围的树光秃秃的,没有遮挡作用,谢时君知道不能太过火,只含着那两瓣薄薄的嘴唇吮吻了一会儿,用亲昵的温度将它润的饱满一些,便轻轻挠了挠向初的下巴,嘴唇慢慢后撤,准备结束这个吻。
可向初舍不得停。
他不依不饶地追上去,含住谢时君的舌头,不让他走,喉间发出不满地哼哼,非要谢时君听他的话不可,吻着吻着,谢时君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两个,他从男人黑褐色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失了分寸的样子。
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,路灯倏地亮起来,他的手挪到谢时君胯间,覆上那个高高顶起的帐篷,舔着嘴唇说:“想和您做爱。”
差一点就要在车里乱套,只可惜手边没有安全套。
“乖孩子要学着忍耐。”谢时君说。
显然,被情欲腌渍出来的沙哑嗓音并不具备说服力,更何况他早就勃起的东西现在正扮演“人质”的角色,向初探进他的内裤,松松地用手指圈着yīnjīng,和他说,想吃它,想被它进入,想要舒服,凭空想象一次性jiāo的快乐,试图用口舌挑起事端,手段并不高明,甚至表现出一种拙劣的天真。
但他那根东西还是轻易动摇,并且在语言的挑拨下,赭红色的顶端胀得更大,空气中的荷尔蒙气息愈加浓郁,像雄shòu厮杀掠夺前发出的讯号,被向初的感官捕捉到,勾着他本就躁动的心思不断发酵膨胀。
谢时君没有足够坚定的立场去拒绝,只能无奈地叹口气,默许这一场闹剧愈演愈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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