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是真的疼,向初缩了缩屁股,委屈道:“我没想做坏事,就是摸一下,跟它说声晚安。”
不解释还好,非要这么说,这下挑逗的嫌疑更洗不gān净了,硬是bī着高级知识分子谢老师在心里骂脏话:你他妈跟谁说晚安,它是哪个它?
谢时君一把将向初的内裤拉上去,语气不自觉地加重:“警告你,给我老实点。”
向初悻悻地“哦”了一声,两手缩进被子里,规规矩矩地侧躺着。
两个人各盖一chuáng被子,背对背躺了一会儿,谁也不说话,中间宛如隔着楚河汉界,谢时君睁着眼睛想了想,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的语气,纠结片刻还是翻过身,将背对他的人妥帖地收进怀里,嘴唇碰了碰凸出的颈椎骨,鼻尖抵在领口处嗅了嗅。
这个人现在穿着他的衣服,衣服上是他挑选的洗衣液的味道,这是会让人心生愉悦的认知,谢时君收拢手臂,闭上眼睛。
“乖,不凶你了,好好睡。”
天,这也太犯规了吧……!
向初紧紧攥着被子,心口有老鹿乱撞(用小鹿乱撞的话,某人会觉得自己不要脸装嫩),他特想跟谢时君说,如果这也叫凶的话,那您就多凶我几次,我喜欢的不得了。
被子窸窣作响,向初偷偷摸摸地把一只脚伸出来,钻进谢时君更暖一些的被窝里,贴着他的脚背蹭了蹭。
紧张、慌乱,甚至暗自祈祷谢时君不要躲开,但是谢时君没有,反而将他的脚往被窝里勾了勾,让luǒ露在外面的脚踝也被温暖包围,接着,横在他身前的手臂收紧了些,他听到谢时君问他冷不冷。
“有点。”
他在说谎,为了让谢时君不推开他。
谢时君那么善良、那么温柔、那么好,一定舍不得推开一个怕冷的人。
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没有错,而他也如愿以偿,整个人钻进了谢时君的被子,被他从身后抱着,和他分享体温,被窝里的四只脚随意jiāo缠着,身后那人的膝盖顶在他的膝窝,下巴搭在他肩上。
向初心口热的发烫,他想,他们今天做了三次,都能归结为成年人之间的欲望宣泄,就只有这一刻,才是真正的亲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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