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到后面,两个人都把上衣脱了,上身汗津津地贴在一起,下身更是粘腻地jiāo连着。
他们以前也在杂物间做过不少次,但大多是速战速决,衣服都完整地穿着,这绝对是最疯的一次,向初的裤子早在前戏的时候就脱掉了,现在一丝不挂,谢时君本来只是拉开裤链放出性器,后来觉得被裤子束缚着,不尽兴,索性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,站起来,把裤子往下拉到大腿,顺势顶操了几下,磨的向初挠他后背抗议,才肯坐回去继续。
向初泄了第二次,餍足极也慵懒极,搂上谢时君的脖子,在他耳边小口喘气,又含住他的耳垂,舌尖抵在耳dòng上不停舔扫。
本来是想照顾下谢时君的敏感点,也示意他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,可玩着玩着就想起这耳dòng的来历了。
啧啧,谢老师的风流往事之,我和小冉有个约定。
向初醋意大发,一边反复嘬弄谢时君的耳垂,一边问:“谢老师,我没打过耳dòng,但我听说,打耳dòng的恢复期因人而异,有的人好得快,有的人一直反复流血发炎,好长时间也好不了。”
“你呢谢老师,你和冉秋意一起去打的耳dòng,你们俩谁恢复的快?”
他想暗示的东西很多,比如分开以后,你们之中谁的伤口愈合的快,谁又是那个反复受折磨的人?比如你放下他了吗?那他呢,他还爱你吗?
谢时君不答话,两手握住向初的胯骨,本就全部埋进去的性器又狠狠往里顶撞了两下,向初闷哼一声,整个人猝不及防往上弹了两下,又被谢时君压着坐回腿上,一点逃的空间都不给他留。
向初甚至有种要被他操坏的错觉,捧着谢时君的脸,讨好似的吻他眉心、鼻梁、嘴角,求饶道:“别、别这么深……”
尾音拖成一句哀叫,向初用腿勾住谢时君的腰,蜷着脚趾,想踩在沙发,可真皮沙发表面太滑,他挣了半天也找不到着力点,只能将全部的重量放在谢时君身上,但这样会让体内冲撞的感觉更qiáng烈,一时间进退两难。
谢时君反手捂上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,这才哑着嗓子说:“是他,他恢复的快。”
向初跨在他身上被颠的起起伏伏,听着沙发垫里的弹簧吱呀吱呀响个不停,陷在情热里,意识都不清楚了,却能觉出疼。
不是感官上的疼,而是他好像又陪着谢时君经历了一次失恋,比他自己的还要难捱,还要疼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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