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上T恤,再把浴袍丢进地上的脏衣篮里,向初一个人坐在chuáng上生闷气,他忍不住想,谢时君是不是不会爱上别人了,他是不是没有机会霸占谢时君的温柔了。
这实在让人泄气,向初刚才的好心情瞬间散了个gān净,他从谢时君的主卧跑到客房,躺在chuáng上继续脑补谢时君和冉秋意。
他前一晚没睡,赶回北京又是一路奔波,挨到chuáng才察觉到浓重的困意。
枕头上有淡淡的薄荷香,和谢时君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,不等谢时君洗完澡出来,他便埋在枕头里睡着了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向初迷迷糊糊感觉到一个硬热的东西挤进了他的腿间,一开始只是轻轻厮磨,弄得他有些痒,后来变成反反复复的进出,力道越来越大,擦过臀缝,撞在他的囊袋上,吵醒了腿间安静睡着的性器。
但又很舒服,快感温温柔柔地积累,向初下意识夹紧了腿,耳尖便被一片湿热裹住。
意识混沌,在将醒未醒的边缘踟蹰,好像做了一场旖旎的chūn梦,那滋味既让他害怕不安,又美妙的引人深陷。
向初感觉自己轻飘飘地陷在云里,被一只大手极富有技巧地抚慰着,耳边也一直萦绕着柔声的哄,每一处敏感都被照顾到,他仿佛失去了判断力,在这样似梦非梦的哄诱中,走进了猎人的陷阱,终于忍不住夹着腿she了出来。
腿间那根东西的动作越来越凶,向初有了些许意识,费力地抬起眼皮,却只听到一声粗重的喘息,接着,腿根处溅上一片湿黏的液体。
再一次睁开眼时,已是天光大亮。
向初懵懵地坐在被子里,摸了摸自己的右耳朵,“嘶——”
疼,耳尖好像被虫子叮了一样,甚至还有点肿。
他又钻进被子里,看了看自己腿间,腿根被磨红了,内裤换了,是新的,但是大了一号,想都不用想,肯定是谢时君的。
所以,昨晚那一段模糊的记忆,根本不是什么chūn梦……!
向初禁不住脸热,他怀疑谢时君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,非要趁他睡着了再这样那样,这算什么啊。
这时候chuáng头的手机响了一下,是谢时君的消息。
-我去接谢怡安了,一会儿带早餐回来,你醒了就去阳台浇一下花。
向初舒了一口气,还好,还能缓一会儿再面对谢时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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