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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让谢时君想起一个故人,这个理由无可厚非,他能接受。
下一局终于轮到向初输,谢时君顺着刚才前男友的话题,问他:“你的前男友,你最喜欢他哪一点?当然,我是说曾经。”
“让我想想……”向初一边洗牌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:“许怀星活儿很好,他在chuáng上有很多花样,我们每次都做的很疯,但是他在chuáng下又很听我话,我最喜欢他这一点,当然,是曾经最喜欢。”
向初是故意的。
这个答案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胡扯的,但绝对不是他最喜欢许怀星的一点。
他最喜欢的,永远是十七岁夏天,在树荫下给他念情诗的少年,念的磕磕绊绊,却是怀揣着沉甸甸的真诚,将他拯救。
他故意说的露骨,其实是想在接下来的游戏里,引导问题往这一方面偏,他想看到谢时君失控。
但谢时君的反应却很平淡,“嗯,继续吧。”
这一局又是向初赢。
“其实我很好奇,像谢老师这样的人,做过最疯狂的事是什么?”
谢时君沉默了一会儿,似是在从记忆里搜寻疯狂两个字,或者是第一时间就有了答案,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开口。
不过很快,向初就确认是第二种情况。
谢时君说:“和自己的学生在教室里做爱,我把他压在讲台上,一边操他,一边让他解释奈奎斯特第一采样定律,答错一个点就再操一次,最后教案和粉笔洒了一地,够疯狂吗?”
“够,谢老师,您是这个。”
向初比了个大拇指,同时窃喜于谢时君真的走进了他的圈套。
很快,下一个机会转到谢时君这边,他将向初用来为难自己的问题抛回去,“还是刚才的问题,做过最疯狂的事。”
向初靠在懒人沙发上,慢条斯理地说:“高考结束那天,我和许怀星在海边做爱,凌晨的时候,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见,我很紧张,也很舒服,他说海làng声都盖不住我叫chuáng的声音,到最后我身上全是沙子和他的jīng液,够疯狂吗?”
谢时君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,“这很好,很疯狂。”
再到后来,这场游戏已经完全乱套。
“谢老师在chuáng上,最喜欢chuáng伴吻你的哪里?”
“耳朵,我的耳朵很敏感。”
向初狡黠地眨了眨眼,说:“好的,我记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