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手拿了个新杯子,谢阮玉恋恋不舍的给他倒了一杯,抱怨道,“还不是前些日子得罪我家夫人,被七爷关在屋子里闷了大半个月。我又不是个呆的住的,最近七爷不常回府,我实在憋不住了,干脆跑出来玩。”
谢阮玉觉得依她在保宁城人性跋扈的表现,这么任性的事情确实像她会做的。
“哦?”何静烈没顺着她的话说下去,摇晃着手中的酒杯。
“你不喝么?这酒好喝的紧。”说着谢阮玉又饮了一口,她抬着下巴,领口开的有些低,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,若隐若现。
何静烈看了眼几步外的亲信,那人点头示意酒水没做手脚,他这才笑着把被子放到唇边。
谢阮玉饮酒嘴角微微上扬着,心里忍不住的冷笑。
她比常人多活过一辈子,又跟着孟儒景走过许多地方,见闻自然要比同年龄的夫人小姐多点。她倒也没说些惊世骇俗的,单挑了各地的吃食游记与何静烈说道,她有意炒热气氛,又捧何静烈的场,没过多久俩人就饮着小酒聊的热火朝天。
直到谢阮玉觉得差不多了,她挑的酒后劲很大,起身的时候头晕目眩没站稳,幸好何静烈扶了她一把。
她身上喷了花露混着酒味十分勾人,何静烈趁机抱着她,有意的摸着她的手,细滑白嫩的让他有些心猿意马。
此刻,谢阮玉身上脱了劲,瘫在何静烈怀里,言语有些跳脱,一看就是醉了。
何静烈冲远处的沈四挑了下眉,然后低头对怀中的人儿耳语,“我带你去休息吧。”
“不要…休息…”脑袋摇成拨浪鼓,谢阮玉指着桌上的还剩了大半的酒瓶道,“我要继续喝。”
“不能再喝了。”何静烈的手掌滑到她的臀部,把她往怀里按了按,立刻感觉到了她胸前的柔软。
谢阮玉鸡皮疙瘩掉了满地,眼神依旧保持着迷茫,指着酒摇头,“我就要它。”
美人在怀,何静烈觉得一瓶酒也无碍,顺手按上她刚才一直拿在手里当玩意玩的瓶塞,递到她手中,然后一个横抱把她抱在怀里,快步向着二楼走去。
谢阮玉躺在他怀里,任由何静烈抱着她奔向房间,她把迷药染在了手上,聊天的时候便有意无意的捏着瓶塞,这会只需小心的晃动着酒瓶,让酒液大范围的与瓶塞接触。
进门之前,一双手在她身上摸了一圈,确定她没有带伤害性的武器,才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