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她直接拒绝,后退一步用胳膊比出一个大大的‘x’,严肃说道,“并不想被摸头。”
影山飞雄有点遗憾,但还是听话收手。
影山君,太乖了!
猫田优里终究没?忍住,隔空做着摸头手势,影山飞雄也隔空低头,弧度小一点的。
走廊时有出来打?水的同学?,无一例外以看怪人的眼?神看他俩,说不定还会回班级跟别人宣扬“有怪人”。
猫田优里隔空摸头,“影山君的生日在年末,比我小呢。”
影山飞雄隔空被摸,“我们是同级。”
——撤回前言,一点都不乖。
她叉起腰,揪着嘴角很不满,“我比影山大!”
他拿出“绝对?不会被欺负”的态度,“是同级。”
“我可?以是前辈!”
“同级。”
辩论在反方绝不退让的态度中?圆满落幕。
从?头到尾都没?被摸头的影山飞雄将这次的不对?劲记在心上?。
还有上?次,两次了。
***
靠谱的黑尾铁朗传来消息,她不出意?外的被录取了,接下来只要等到毕业典礼后就能搬到东京居住。
东京的住所也寻到了,就在孤爪家不远的地方,也方便两家人来往。
猫田优里这些天一有机会就跟好友春绯在宫城县闲逛,试图靠眼?睛记住这里的回忆,时不时拿出手机拍照。
她也借着这个理由,中?止了与影山飞雄的排球教学?,并且这些天有意?识的上?下课都坐在位置上?,减少打?水次数,避免与其见面。
至于原因……
“春绯,你说这是为什么?”猫田优里托着腮帮子琢磨,“最近有点不想跟影山君见面。”
“怎么说?”藤冈春绯没?停下阅读的思绪,边看书边问她。
猫田优里:“说不上?来。”
她自己都说不清楚,更不可?能说出来给别人。
毕业的日子迫在眉睫,两人都定好了未来去向,无需担心学?业问题。其他人也一样,学?校安排的课程稀疏,大部分时间都是自主学?习,因此此刻竟无聊起来。
班级里的空调偏偏在今天坏了,哪怕将窗门都关得严丝合缝,也会有冷空气溜进来。
猫田优里很怕冷,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,头上?罩着春绯送的白色毛线帽,顶部立着左右两只耳朵;
脖子上?围着研磨补送的暗红色新?年围巾,据舅母说他挑了很久才?挑到和?她瞳孔差不多颜色的;
手套是几天前影山君送的,也是白色,不过颜色与毛线帽比起来要轻柔一点。
从?头到手分别是挚友、哥哥、好友。
她趴得逐渐困倦,冬天就是令人疲惫。
“春绯……我睡觉了哦。”
“嗯,睡吧。”
朦胧中?,猫田优里似乎做了个梦。
梦里出现?了藤冈春绯,她拎着便当盒面露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