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弥快速的眨动眼睛,脑袋里已经开始闪烁着走马灯了。
母亲、哥哥……
对他重要的人在他的眼前飞速的闪过,最后定格在老师那张精致帅气的脸上。
“哈……哈……”他像破风箱一样喘着难听的粗气。
“哈……哈……”老师也跟着他一起喘气,只是比他体面多了。
嗯?不是走马灯吗?
晴人好笑的看着玄弥痴呆的眼神逐渐带上震惊,然后抬手慢慢抬起那根重量不大的圆木扔在地上:“喂,你们也太过分了吧!他才那么小!”
身上的重量一卸,止不住的汗水像小溪一样打湿了全身的衣服,然后在脚底下汇聚。
玄弥剧烈的喘息着,双手颤抖的厉害,连老师递过来的水杯都握不住了。
于是晴人竖起杯子喂他喝水:“小口小口喝,一点点咽,要不然对身体不好的。”
喝了几口后,玄弥接过杯子,晴人掐着腰去挠还在训练的锖兔的小腹。
“别闹,别闹!”
锖兔慌忙扛着大几号的圆木飞奔起来,白发少年在后面追。
“我让你们照顾我的小徒弟!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的?!”
晴人用日轮刀刀鞘一下一下的戳着锖兔的屁股:“小孩子都快练成傻子了!”
“是义勇!约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来着——他板着个脸,让玄弥下不来台!”
义勇抿抿唇很无辜的样子:“我的确有在好好说话。欢;:迎”进?”!入?【,!夜;袭”;的”:月:?费.'群;:】:.?.4?:9.,3:””6!,1:3”;5?.””
吼,就连这句话都说得单薄的很,难怪玄弥会误会。
几个少年正闹腾着,晴人突然竖起眉头朝山上飞瞥了一眼。
“怎么了?”注意着他的义勇坐直身体,朝他的目光方向看去。
“好像有什么东西……”在暗中窥视。
晴人把日轮刀插回腰间:“我去看看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锖兔丢下身上的负重,把放在一边的刀握在手里。
“他们一个力竭一个腿脚不方便,你留在这里照看一下。”
晴人摇头拒绝,没有再多说什么,拔腿向自己感知到窥视的方向跑去。
狭雾山自从住下这么多的剑士后,从来没有不长眼的恶鬼往跟前凑。
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