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进了死?胡同里,她?摩挲着下颚,试探地问道,“你不会是身体有什么毛病吧?”
谢柏彦还是那副所有情绪不达面上的模样,他挡住了虞清雨试图再次添酒的手。
“身体各项机能?一切正常,每日规律饮食健身。若是太太不信,改日我会让闻森把?我的体检报告发给你。”
“不过——”话锋一转,“谢太太,是有什么特别癖好吗?就这么喜欢把?自?己的先生往外推?”
瞬间恼羞成怒的虞清雨气鼓鼓地瞪他:“谢柏彦,你不要以为我醉了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我可是有洁癖的人,你如果真的在外瞎搞,我会把?你腿打断的。”
已然?醉了。
“酒量不好,还要贪杯。”谢柏彦轻轻叹了口气,目光停在她?蜜桃一般的颊面上。
似有似无的又落下一句:“小醉猫。”
虞清雨没?听清,她?有些数不清自?己今天喝了多少杯,乍一站起时,还有些没?站稳。
故而,她?很理智气壮地指挥始作俑者:“背我,我腿软了。”
西装外套轻轻披在她?的肩上,微凉的指间轻轻刮过她?的下颚,略带深意:“那你乖一点。”
大概是未卜先知,虞清雨确实不太乖,她?趴在他的背上,很多片段不断浮现,她?很热情地与他分享往事。
“我还记得?以前上学的时候,我爬树摔骨折了,还是我爸背着我上楼的。”
谢柏彦:“你不会是……”
“别给自?己脸上贴金。”虞清雨根本没?给他说话的机会,“只是我爸对我也?还行吧,总比你好,只会欺负我。”
谢柏彦长长舒一口气,虽然?不能?与小醉猫论长短,但?她?现在这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确实有些可爱。
“哪种欺负?生理上还是心?理上的。”
虞清雨睁着一双含水的眸子,几?分不可置信:“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理论这个吗?”
“难道你精进国语,难道只为了和我吵架吗?”
“谢柏彦,你的这张嘴真的很适合修理一下哎。”
他只是说了一句,就有一连串连珠炮在等着他。
轿车停在两个路口外,虞清雨很轻,背着她?并不费力,只是背上的女人还惦记着刚刚小小的争执,不安分地扭动着。
“谢柏彦,你真的一点都不乖。”
话音刚落,她?已经掀开红唇,俯身咬在他的颈侧。
微微的刺痛后,是一个新鲜的齿痕。
她?醉得?迷糊,咬得?不重,但?那里似乎像燎了火,寸寸向下蔓延,烧不尽的热度鼓噪着心?房。
换了几?轮呼吸,谢柏彦方才沉沉压下一句:“虞清雨,别闹了。”
微微绷紧的音调,只有他自?己察觉到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