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那瓶酒呢?”嚼着鲜嫩可口的肉汁,总觉得?这顿美好的晚餐缺了点什么东西。
谢柏彦慢悠悠地提醒她?:“不是你说最讨厌醉醺醺的男人,如果带着酒味回?家,还要被你赶出房间?”
句句都是她?曾经说过的话。
虞清雨手中拿着拌沙拉的叉子蓦地停住,银具在灯光下闪着几?分碎光,眼眸流转:“可是,总觉得?吃法餐不配一点红酒缺了点什么。”
她?努力地找补:“虽然?话是那么说的,但?如果我陪你一起喝不就好了吗?我们一起醉,我就不会把?你赶出房间了。”
谢柏彦哑然?失笑,按下桌铃,服务生很快将早就放在冰桶中预备着的红酒端上。
他早已贴心?准备过。
轻轻晃着醒酒瓶,谢柏彦起身亲自?为她?斟了一杯酒,红色的酒液挂上杯壁,浅浅的水痕。
“太太的意思是只有你在场允许的时候,我才被允许喝酒吗?”
确实是顶级好酒,年?份酝酿的绵长余味,虞清雨放下杯子,温温笑道:“或者你也?可以偷偷喝了之后,不回?家。”
重新给自?己杯中添上红酒。
她?的音调中也?挂上了几?分漫不经心?:“反正你也?经常在外,到底是为了出差还是因为其?他什么,我也?不知道的,都随你。”
其?实是没?什么情绪地阐述事实,但?似乎在酒意的加持下变了些味道。
谢柏彦很是平静地咽下一块虾肉:“你喝多了。”
虞清雨很是不平静地反驳他的话:“我才没?有。”
说到谢柏彦的行程,她?确实闷了很多话,对于这个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只把?家当做驿站的男人,虞清雨也?是有些怨言的。
“其?实我想过了,没?关系的,像我爸从小惯用的说辞就是工作太忙,我一直很理解的,工作忙当然?不需要顾忌其?他人的感?受——”
语调忽然?转换:“至于究竟是不是在忙工作,更不是我需要操心?的。这种事情我从小看得?多了,谢先生,我是不会在意的。”
一盏简洁小吊灯垂在他们桌前,偏黄的灯光打过来,勾勒出白色衬衫下清晰的肌理线条。
非工作时间,他没?带眼镜,一双漆黑深眸犹带着几?分夜色寒意。
“虞清雨,今天的羊排味道不错,可以多尝几?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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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清雨皱着眉,对他强行中断话题,几?分不满,她?很快给自?己添了第三杯红酒。
“我们也?什么必要费劲培养什么感?情,现在其?实也?挺好的,面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