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景秋把她带进浴室里,将她抵到门上。对她说:“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夫妻之间不能一起洗澡。明明什么都做过了,但我不能看你。你要背着我换衣服,要离我远远的。为什么呢?”
这一天的他充满进攻性,想要突破司明明心里那奇怪的防线。司明明被困在他和门之间无路可逃。她从来没在这样的情形下萎势过,她不喜欢这样,她向来喜欢安全地带、如果可以,她喜欢一成不变、稳定;如果想要的再多一点,她希望能够掌控。
但婚姻不是掌控的游戏,苏景秋也是强势的人,一旦他难受,他就会反弹。
司明明的眼里满是倔强,但看到苏景秋眼里一闪而过的伤心后,她忽然就停止了无声的挣扎。
心里那根弦被拨了一下,很轻,像一场古弦乐的第一个音符,很快就消失了,但不能没有。
她将头垂在他肩头,轻声说:“原来你是这样的人,苏景秋。”
“什么样的人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还拼命抵着她,快要吃了她似的,司明明的安全地带消失了,那只猫露出尖锐的爪子朝她挥了一下,这场角逐才刚刚开始。
怎么忽然之间就乱套了?
苏景秋问她:“你出去吗?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,出去吗!”
司明明推他想向外走,但身后忽然响起了水声。哗啦啦的,紧接着她叫了一声,肩膀就湿透了。
第49章一场意外(九)
水温很热,隔着衣服落到司明明身上,让她有了些微不适感。伸手去关水龙头,却被苏景秋锁住了手。
“苏景秋你是不是疯了?”司明明低喝道:“你在耍什么无赖!”
苏景秋闷声不语去解她的衣扣,一条腿抵在她身前,她只要挣扎就被他送回去。司明明根本拧不过他的蛮力,挣扎两下就累了,停下来微微喘着气。
苏景秋的手一拉,湿衣服就被脱掉一半,露出她瘦瘦的肩头。那水落上去,就有水珠存在她的颈窝,他低头啜掉,又咬她一小口。
头发也湿了,贴在她脸上,水流从她的头顶落下,她不得不闭上眼睛。今天完蛋了。司明明想:苏景秋疯了,她生气他视而不见。他今天是一定要在浴室里行这苟且之事了。
她发呆自然逃不过他眼睛,他的手拍在她身上,啪一声,舍不得移开,掌心就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