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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助理探出头来,语气小心翼翼的:“那要不去找找?”
陆瑾西瞅了他一眼:“去哪找?”
他都不知道她去哪了,会议一结束就和那个盛狐狸一起不见了踪影。
幸好盛洛宸跟裴盈绝对没有那种关系和男女感情,要不然他可能现在就提着刀去找人了。
时欧挠头:“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蠢。
陆大总裁表示:“不知道还说出来吊我胃口?脑子有病。”
唉,造了什么孽把他招进来。
哦对,陆爷爷招的。
阳光随着大楼的玻璃折射下来,微弱的光线轻轻笼罩着他俊朗美的脸颊。
有那么一瞬间,会让人觉得他是这世间的第三种绝色。
俊而不美,冷而不魅。
陆瑾西微微歪头,视线不经意的落在自己瓷白修长的手指上,上面戴着的一枚漂亮的黑色戒指。
不是钻戒,却很精美,外面雕刻着龙纹,内侧则雕刻着玫瑰花,周边镶嵌着白金丝,复古而精致,带了一点民国军阀的味道。
这个风格倒是跟裴小姐本人的性格挺像的。
漂亮至极的玫瑰,女将军般的即视感,却一颦一笑都能让人心动,深陷其中。
但其实这戒指是一对的,另一只被他存放在陆宅中,用上好的红木盒子装着,几乎和他戴着的这只没什么差别,只是颜色花纹都反了过来。
与其说是情侣款,不如说是夫妻款。
玫瑰花寓意着我爱你,不同颜色的玫瑰花也有不同的寓意。
戒指上刻着那么多的玫瑰花,代表了很多句我爱你却没法形容有多爱你。
此时此刻的男人嘴上勾起了一条极浅的弧线。
笑容是平淡的,眼里却藏了无尽的温柔和喜爱。
这便是一个最平淡的男人对一个爱人最好的笑容。
……………
晚上。
俩人来到了裴进以前来过的那间酒吧。
裴盈坐到吧台前,熟练地说:“来一杯水哥威士忌。”
盛洛宸把椅子靠近了点,女人瞅了他一眼,身体自然的往后缩了些,他不禁笑道,“还生气呢?”
今天都陪她闲逛了一天了,怎么还生气?
女人脸色不太好,望了一眼对面俊美如斯的男人,冷笑一声,“盛大总裁看错了,鄙人哪敢生气?”
话是这么说的,语气却带着傲气。
男人无奈一笑,露出一种父亲对女儿的宠溺笑容,“行了,你也别生气,我这也是为了公司啊。”
“为了公司?”她冷淡的扯了扯唇,“所以就把我推出去啊?”
“盛大总裁,您可真够护短的。”
男人把她的酒递到她脸前,还象征性的摇了摇,女人似乎懒得看他一眼,抢过酒杯,一饮而尽,后重重的砸在吧台上。
显然是很不高兴。
盛洛宸却只是笑了笑,吩咐适应再来一杯,随后拿出一包女士烟和一个金属打火机。
“反正陆总喜欢你,我何不成了你们?”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随意,几乎没带什么心情。
裴盈呵呵两声,“你确定出发点是为了成全?不是为了你自己?”
行吧,他承认初衷不只是为了她能够搭起红线,确实有一部分是为了自己,虽然就占了2%
男人神色自然道,“确实是为了我的地位,但你也知道我不是个好人,这种事,我干的还少吗?”
裴盈:“?????”
他是怎么将这种厚颜无耻的话用那么轻松的语气讲出来的?
“你这是在坑我!”裴盈脸上难得有怒气,“明知道我没那个心思,你还……!”
“嘘。”盛洛宸把手指放到自己嘴前,“别怀疑自己,其实你喜欢人家的。”
这男人为了自己的地位也太不择手段了吧?
这种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话也说得出来?
盛洛宸拿起红酒浅抿了一口,看着远去的女人,浓眉扬起一丝情绪。
唉,这要是换成别的男人,她哪会在意呢?
呵,口是心非啊小财神。
“等等我。”男人放下酒杯,跟了出去,“要不带你去玩?”
“不要。”裴盈甩开他的手。
帝华的夜晚灯火通明,映入眼帘尽是繁华二字,它也是华国著名的不夜城。
“那……要不要吃烤肉?”他第一次那么好脾气,也绝不可能是对她最后一次。
裴盈在路边拦了辆车,没说话。
盛洛宸轻轻叹口气,抬起脚打算跟进去。
女人钻进车里,突然猛地关上车门,然后慢悠悠的摇开车窗,漂亮的桃花眼直视着他,:“老板,男女有别啊。”
盛洛宸无奈的摊了摊手,你也是真能磨人。
“那行吧。”说完便转身离开,就在裴盈真以为他那么无情时,男人又补充了一句,“注意安全。”
摇上车窗,司机刚好发动了车子。
白皙的颈脖微微靠后,睫毛半垂着,没五分钟竟睡了下去。
自然也是没听到男人最后的一句话:“财神爷,对不起咯。”
说完,见出租车已经离远了,便浅浅一笑,点了根薄荷味的女士烟抽着,单手插兜,俊美中带着一点痞帅,消失在夜色中。
在离两人分别不远处的小巷子里,一个黑影缓缓探出。
在路灯微弱的灯光下能勉强看清容貌。
女人衣服有些旧,头发随意地披着,容貌却姣好,浑身都散发着酒气,该是刚刚喝了不少。
所以现在看起来过于普通,却不难看出以前是个精致的美人儿。
裴钰的手指紧紧掐着墙壁,她刚刚在这里已经看的不少了,每一幕都让她恨得牙痒痒。
自从她被下令封杀的那天后,她的亲生母亲也要和她断绝关系,就因为自己是个继女!所以就要被裴盈这个夫家嫡出小姐压着吗?
裴钰一直自认为从来不比裴盈差,现在却没有人认得她,而后者却过的这么好。
眼看着两人分别的地方,眼睛瞪得老大,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,“裴盈!都是你害的我,我绝对不放过你!”
凭什么她要因为一句话就被打下神坛?
她一点也不比她差!
自己只是差了一个好的出身,如果两人出身平等,结果还会这样吗?
说罢,裴钰便冷笑了一声,转身扬长而去。
深棕色的瞳孔露出一丝嫉妒,“都是我的,你拥有的一切明明都是我的,等着吧,我总有一天会毁了他。”
又低声说道,“就像你毁了我的人生一样!”
只要她还有一天活着,她就一定会让裴盈成为手下败将。
因为裴盈从来都比不上她。
她最近在备考帝国大学,只要考上了她就是国际最高学府的学生,人人敬仰。
到那个时候,京大的裴盈。呵。
…………
御银湾。
师兄妹俩在通电话。
“大师兄,你最近有帝国组织的消息吗?”裴盈边切水果边道。
“???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?”
云望尘突然觉得背后一凉,司徒宿哲的头靠在他肩膀上,默默听着。
“啊,就是。”裴盈说,“司徒叛徒那个混蛋,现在还活着吗?”
司徒宿哲贝齿微露,原本被两个老古董打算强行联姻的坏心情逐渐好了起来。
唉,阿枭还是那样嘴硬。
云望尘看脸色行事,“啊,还活着呢,你要找他吗?”
裴盈寻思着他这个大师兄是不脑子短路了,明知道她想听的回答是:“啊,那个混蛋,早死了,骨灰都没了那种!”
这种回答才能让她今天不爽的心情好上一点。
为什么她这个大师兄脑子越来越蠢了。
难不成是因为慕师姐不在身边了,然后心智一起退?
“哦,没死啊。”她语气听不出喜怒,“那他什么时候到死期?”
云望尘看着对面的主子:“………”
你这让我怎么回答啊?!
说不说都是死好吗?!
“呃……”
云望尘看向司徒宿哲,男人脸色没什么变化,但是细看能看出轻叹了一口气,随后慢慢地用手指比了个七字,他当然是一点就通,“哦!还有七年!”
这个回答总算让裴盈心里好受了点,听完就挂了。
随后突然心情舒畅的吃起了水果,托着果盘跑到房间里追剧。
只是某位把七十年理解为七年大师兄就不好受了……
司徒宿哲:“我当时到底是犯了什么猪脑子把他弄来的?”
男人本来是这么想的,但只要一想起电话尾端响起了一声女人愉快的笑声,他怒气便没那么高了,也并没做出什么事。
只是轻微的摇了下头,随后便吩咐了下人做一个果盘放松一下,然后就去了书房里批文。
他最近的工作量真的很大。
估计六州都没几个人知道帝国组织的统治者早就换人了,毕竟人是一夜之间没的。
远在华国的裴盈对这些更是一无所知,她从不关心六州的事情。
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。
因为最近慕师姐正在强行攻破云望尘设的防护,而且技术很高,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了。
裴盈还躲在被窝里追剧,心里一下就又想到了陆瑾西那张魅惑众生而让人惊艳的脸一闪而过。
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了,随后关了平板,乖乖睡觉。
可能是刚刚她在车上睡过了,所以现在不怎么困。
[睡不着就数“羊”。]
这是某江小姐教给她的人生道理,但她至今不明白为什么要在羊上面加着双引号?
“一只绵羊,两只绵羊,三只陆瑾西,四只司徒混蛋,五只盛狐狸……”
然后女人又一下子清醒过来,纠正了催眠手段:“算了,背古诗吧。”
“莹絮落春河,西边花满丛……呸!”
哎呀!不背了!
怎么今天一受那刺激,满脑子都是那个姓陆的!
哦对,还有那个姓司徒的。
最后还是妥协了。
“……要不我还是背化学周期表吧……”